Skogskyrkogården森林公墓的入口。
從地點站往墓園入口走去,兩旁的樹木先扮演起引導的角色。
園區全區平面配置圖,由瑞典建築師Gunnar Asplund和 Sigurd Lewerentz 設計。
這座從1914年開始到1940年,共花了26年才興建完成的墓園,
1994年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是唯一被列入的墓園。
1994年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是唯一被列入的墓園。
占地約100公畝(10000m²),這裡約有10萬座墓碑,
每年都會在園區裡的五座教堂舉行約2000場的喪禮。
由於是公墓,這樣碩大的園地不是給當地的政商民流使用,
而是給曾經活在這塊土地的公民使用。
我們從北側的主入口進來,在廣大的草原左邊的就是火葬場等設施。
一般依流程的話,會走左邊十字架的道路(順時針),
但這天我們不知為何,選擇了逆時針路線,自然地就往高點:冥想之丘(Almhöjden)的方向走。
園區的火葬場及三座(信仰 Trons、希望 Hoppets、聖十字 Heliga Korsets)教堂。
每年都會在園區裡的五座教堂舉行約2000場的喪禮。
由於是公墓,這樣碩大的園地不是給當地的政商民流使用,
而是給曾經活在這塊土地的公民使用。
我們從北側的主入口進來,在廣大的草原左邊的就是火葬場等設施。
一般依流程的話,會走左邊十字架的道路(順時針),
但這天我們不知為何,選擇了逆時針路線,自然地就往高點:冥想之丘(Almhöjden)的方向走。
園區的火葬場及三座(信仰 Trons、希望 Hoppets、聖十字 Heliga Korsets)教堂。
站在冥想之丘上,可以感受到園區的中軸線設計,
順著南邊望過去的話,可以見到位於888公尺底端的復活教堂(Uppståndelsekapellet)。
送葬的家屬會沿著這條路的指引,往底部的復活教堂走去,
這條道路稱作Seven Springs Way,由樺樹、松樹,最後是雲杉圍塑而成。
越往教堂走,兩旁的樹越來越高,樹幹也越來越黑,整體氣氛變得越來越陰暗,
直到看到教堂時,頓時間豁然開朗起來。
順著南邊望過去的話,可以見到位於888公尺底端的復活教堂(Uppståndelsekapellet)。
送葬的家屬會沿著這條路的指引,往底部的復活教堂走去,
這條道路稱作Seven Springs Way,由樺樹、松樹,最後是雲杉圍塑而成。
越往教堂走,兩旁的樹越來越高,樹幹也越來越黑,整體氣氛變得越來越陰暗,
直到看到教堂時,頓時間豁然開朗起來。
往西邊看的話,也是有部分沒有種樹的區域。
我們順著園區逆時針繞了一圈。
看似井然有序的墓碑,但其實每塊墓碑都有自己的設計。
也會有家族中好幾個人葬在同一個地方,墓碑就會有新刻上的痕跡。
大部分都是長眠在這樣的樹林中。
有些比較新的區域,墓碑就會比較稀疏一些。
這是從復活教堂往冥想之丘望過去的景色,也是送葬家屬陪與死者走的最後一段路。
位於軸線底端的復活教堂。
最後的儀式在這裡進行,也在此跟死者做最後的道別。
教堂內部很多關於天堂象徵的裝飾及意義,引領著死者走向天堂之路,也讓生者感到慰藉。
家屬從位於西邊的門離開,從另一條道路回去,
藉此慢慢地讓心情恢復平靜,也恢復正常的生活。
在往回走的路上,太陽露臉了。
Besök Visitors center
這個訪客中心設置的位置不是在入口處,而是在東側的樹林中。
猜想建築師想要把最完整的地景(也是最常用到的葬禮儀式),留給哀傷的家屬們。
回到火葬場的階梯。
往冥想之丘望過去。
代表復活重生的雕像。
森林公墓園最主要結合了建築與地景,來表達整個生與死的離別過程,
藉由地景的變化,也不忘撫慰生者,要繼續精彩地活著。
送葬過程經過了冥想之丘,但回來時只有從遠方看著,或許也是種放下。
接著慢慢離開
地景之一的十字架
再度遠眺冥想之丘,不管來或離去我都會情不自禁地看著這座小山丘
對於建築師設計在這個焦點位置,實在感到佩服。
對於建築師設計在這個焦點位置,實在感到佩服。
離去時的回望,太陽刺眼到無法直視,巨大十字架的剪影顯得突出,
這光線這畫面對我來說覺得很美,今天的天氣由陰暗轉換為光明,
藉由這樣的轉變,也讓我些許體驗到整個喪禮過程中的心情轉換,
看到這光線的此刻,我的心情其實是彭湃的。
藉由這樣的轉變,也讓我些許體驗到整個喪禮過程中的心情轉換,
看到這光線的此刻,我的心情其實是彭湃的。
這時剛好有爸爸帶著兒子女兒來這裡散步。
女兒緊跟著爸爸,兒子則慢慢地走在後面,而他們也慢慢地往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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